Return From Her - 112012-02-10 EVA53 CWT28《Circle of Life》
BACK TO FICTION |
step.10 「你在這裡做什麼?」 今天晚上兩個女孩到了幾個車站以外的地方吃拉麵當晚餐,零用明日香的電腦找到這間歷史悠久的拉麵店。詢問明日香意見時,零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看著女孩的眼睛閃著期待,於是雖然那間店有點遠,明日香還是答應陪著女孩去拓展拉麵地圖的範圍。 吃飽後她們在車站附近的商場晃了一下,買了一些日用品,也替零添了一些衣服---明日香看到她的衣櫃裡清一色都是制服時,整個臉都綠了,當下決定三不五時就要替女孩買幾件衣服,不然零那麼可愛的臉,不穿得好看一點簡直暴殄天物。 她們到家時已經過了九點,住民少的舊社區已經寂靜如同半夜。 明日香邊碎念著女孩的大而化之,推開公寓大門後,看到坐在矮桌前的人嚇了一跳,手中的東西都掉到地上。那人還很自動的替自己泡了一杯茶,使用著女孩的筆電。 「嗨,零、明日香。」渚薰笑著跟她們打招呼,完全沒有自己是擅闖民宅的意思,還略帶譴責道:「你們兩個女孩子怎麼那麼晚才回來,而且門還沒鎖,這樣很危險耶。」 「綾波零!跟妳講多少次出門要鎖門了!」明日香轉頭對零大喊,後者一臉『為什麼?』的不解貌。她翻了翻白眼又轉頭大步向渚薰走去,啪一聲闔上渚薰正在使用的筆電,「還有,你爸媽沒教你不可以亂動別人東西嗎?」 「對不起,我沒有爸媽耶。」渚薰笑得燦爛。 「渚薰你是來找架吵的嗎?幹嘛不去跟真嗣卿卿我我膩死別人?」 「不是來找妳吵架的耶,」渚薰笑瞇著眼,啜了一口茶,「我是來跟妳聊一聊的。」 「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渚薰沒理會明日香,伸長脖子對女孩身後的零說:「零,不好意思,妳可以先去洗澡嗎?我有點私事想跟明日香談---」 零點了點頭,在衣櫃拿了換洗衣物,走進浴室後沒多久,浴室就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零真好心呢,明日香……」 「你到底來來幹嘛?渚薰---」明日香坐在床沿,皺著眉盯著渚薰的後腦勺,像是看出男孩的想法,「我不相信你只是來找我『聊聊』。」 渚薰還是那副笑容,他起身在明日香身旁沿坐下,語氣輕鬆,「也順便來看看妳過得怎麼樣啊~」 明日香嗤了聲,不相信渚薰的說法,「你也會關心我啊?我還以為你眼裡只有真嗣呢。」男孩聞言不置可否的笑了聲,的確在他眼裡,男孩以外的人都不屑一顧,更別提是跟男孩有著繫絆的女孩。 「對啊---順便來看看妳要鬧彆扭到什麼時候---」 男孩的語氣瞬間降了溫度,很少聽他這樣說話的明日香轉過頭來,渚薰臉上是從未看過的冰冷表情,不同他往常的神祕、從容。感覺就像,他想要讓自己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一樣。 一股冷意從明日香的腳底竄了上來。 「你今天怎麼了?」她怯怯的問,「感覺好像好人開關被關掉一樣---」認識他到現在,男孩都是笑瞇瞇的,偶爾會說些讓人摸不清頭緒的話,很少會如此明顯的讓人感到敵意。 「有嗎?我說話一直都這樣,不是嗎?奇怪的,是妳吧?」渚薰的口氣更加冷冽,「兩個禮拜了以上了,想要離家出走到何時?妳要鬧彆扭到什麼時後?」 明日香被他的用語刺激,心情又煩躁起來。自己不想回家的原因是誰,他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自己、責罵自己,連名義上的監護人都放任她了,男孩又有什麼資格過問?她忍不住大聲反駁:「又關你什麼事?零沒有意見、美里也沒有意見,你管好真嗣就好了,而且我不想看你們在我面前甜蜜蜜的!」 最後一句,女孩幾乎是用吼的。 她瞪大眼睛喘著氣,彷彿剛剛那句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渚薰無視女孩的失控,站起身彎腰與她平視,感受到壓迫感的女孩喘著氣不禁向後退,男孩把身子壓得更低,幾乎都要壓在女孩身上了。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女孩閃爍著目光跟渚薰對看,心中升起莫名的恐懼。男孩跟零一樣紅色的眼瞳深處,沒有溫度,只有深沉的黑暗,他不屑道:「不過是失戀而已!妳要鬧彆扭到什麼時候?」 女孩用力的推開渚薰,跳下床舖,「什麼叫『只是失戀而已?』……等等,你的意思是說你知道我喜歡真嗣?那你之前都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是又怎樣?」 「你這個人真的很爛!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了,你的目標是真嗣!你到底想做什麼?如果沒有你的話……如果沒有你的話……」 「沒有我的話……怎樣?」男孩拉過女孩壓到牆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不讓她逃開,「我的目標從來就只有真嗣,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如此。你以為沒有我的話,真嗣就會選擇妳?」渚薰的笑容又回來了,只是是充滿嘲諷與不屑的弧度,「我只要他、也只為他,他也是一樣的,不是你們這些受庇蔭的、受偏袒的、半路殺出來的女人可以了解的。」 「你在說什麼!?半路殺出來的是你---」 「不,是妳們。好不容易他這次順從心意選擇了我,卻每天、每天都在想妳的事。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讓人擔心』?妳以為我在擔心你嗎?妳錯了,我的意思是『最好不要讓真嗣擔心妳』!」 男孩已經說到有點歇斯底里了,女孩有種他待會就會失控、殺了自己的錯覺。 「你在吃醋?」從渚薰剛剛那番話聽來,似乎是這麼回事。 看渚薰難得失控的樣子,應該要害怕或是悲傷的明日香,反而覺得有點有趣。因為渚薰總是一副從容不迫的調調,還帶了點神祕感,臉上總是掛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笑容,偶爾會出現方才冰冷到讓人發抖的神情而已。 這麼明顯的妒意會出現在他臉上,是明日香從來沒有想過的。 「沒錯,我不能容忍他的心被我以外的人佔據。」渚薰放開女孩,揹起自己的背包,準備離去,「妳最好快點回家跟真嗣講清楚,看你要搬出去、分道揚鑣,還是要回去每天看我們卿卿我我痛苦到死都隨便妳。不要再讓真嗣為妳的事操心!」 「還有,就算有爸媽教也是會亂動別人東西嘛,明日香?」男孩瞬間換上平常的笑容,方才的戾氣已經不再。他比比矮桌上的筆電,意有所指的道,「我幫你留了代替真嗣給的『失戀禮物』。」 「看完之後,馬上收拾行李回來,可以順便打包零帶過來。」這句話附上的笑容一整個燦爛到充滿壓迫感,明日香綠了臉點點頭,男孩滿意的眨眨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還是……被發現了啊,明日香想起那個被藏在層層資料夾深處的壓縮檔。 她雙腿沒了力,跌坐在地上,想到剛剛的渚薰,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她的笑聲越來越大,再漸漸縮小,最後的幾聲帶著一點鼻音。她摀住了臉,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一直壓抑在心中的事被渚薰說了出來,這些日子以來,她都試著不去想這件事。所以才會離開家裡,來跟不會過問原因的零同住。 她一直都很在意的,在意那個男孩,選擇的不是自己。 所以就算從男孩們過於親密的舉動,依稀感覺到兩人在交往的事實,也不停說服自己那只是朋友間的情感---男孩不都喜歡這樣抱來摸去? 事實攤開在眼前後,她無法接受,只能不停的否認與逃避,跟她從小就養成的習慣一樣。但是刻意遺忘,心情卻不是快樂的,那空蕩蕩的感覺總是會在單獨一人時,帶給自己強烈的煩躁與無力感。 就算逃離了,也把注意力從這件事轉移到跟零的相處上,心還是在那個三個人曾經一起歡笑過的屋子裡。 她一直在等待男孩主動聯繫,心中還有著對方會改變心意、選擇自己的期望。但是這些天來,跟自己無法按下手機的通話鍵一樣,沒有來自男孩的音訊。跟男孩認識這麼久了,她也知道那個彆扭又多慮的真嗣想必跟自己一樣,勇氣在按下去的前一秒就瞬間消散---渚薰的到來也替她證實了這件事,也把她的希望打碎。 失戀的事實攤在眼前。 零不知道是什麼時後洗好澡出來的,她發現女孩熱了牛奶,放到自己面前時,她已經坐在書桌前看著書。明日香吸著鼻子說了聲謝謝,喝了一口,暖意立刻充滿全身。 零闔上書本,看向她,「為什麼,妳不喜歡看碇同學跟渚薰在一起呢?」 明日香無奈的笑了起來,「零啊,這件事很難跟妳說清楚的……」光是妳知道他們兩個在交往就讓人驚訝。 零一臉認真,「我知道的。」她起身坐到明日香身旁,把她的手握到手心,勾起難見的微笑,「喜歡的話,希望的,不就是他幸福的笑容?只要幸福,就夠了---」 明日香瞪大眼睛,「零……妳也……?」 第一的女孩只是笑而不語。她打開明日香的筆電,沒有猶豫的打開層層的資料夾,滑鼠游標停在那個明日香覺得自己藏得很隱密的壓縮檔上。「咦……怎麼?」訝異著零怎麼找到的,眼尖的明日香又發現檔名後面又加了一串未知的數字。 突地她想起渚薰臨走前的那句話,啊的一聲,撲了過去打開壓縮檔,在要求解鎖密碼的訊息欄輸入那串數字。 然後呈現在她們眼前的,是滿滿的男孩們,笑著、擁著、互相親吻……,每一張照片裡的真嗣,或許鼓著臉、或許皺了眉、或許整張臉紅通通的、或許熟睡,沒與間流露出的,是明日香沒有見過的感覺。 她看著渚薰跟真嗣相吻的照片,男孩臉上是難掩歡喜的羞澀。 她從來不知道,男孩可以露出這樣的表情。 那種彷彿要從螢幕中跳出來的情感,是否,就是零所謂的幸福? 而自己無法擁有真嗣這樣的表情,是否,就是因為自己無法給他真正的『幸福』? 心又再度揪起,但煩悶感已不再。 明日香跟零看著男孩們一張又一張的笑臉,像是被感染一樣,也不禁勾起嘴角。 「只要微笑,就可以了。」零也勾起嘴角,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句。明日香愣了一下,隨即露出大大的笑容,肩膀往藍髮女孩的輕撞過去。 「說了句好話~是誰教妳的啊?」 「碇同學。」 在熄燈前,小小的房間裡滿是女孩們的笑聲。 反正EVA就是輪迴梗(喂
阿薰只能很悲劇的一直重來獲得真嗣的愛。 這樣感覺有點像預設結局是BE的戀愛遊戲,這次終於修成正果了(被毆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