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2010-01-01 SSHP 2011新年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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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年,似乎都是這樣等著他的。 在屬於自己跟他的陰冷地窖內,對著唯一溫暖的壁爐火光,翻著書本,細數他歸來的時間。 書頁畫過大半個夜晚,你抬頭看過幾次面前的爐火,然後在牆上的麻瓜鐘的分針終於在數字十二上與時針重合時起身。 把手裡的書丟回堆著愚蠢學生試卷的桌子上,拍拍因久坐尾端皺掉的長袍,你踏入浴室洗去一身清寒。 穿著浴袍的身子仍然飄散著熱氣,冬日盥洗後來一杯小酒是最恰不過的事,替自己倒杯那個老頭在聖誕節送的好酒時發現,自己拿出來的酒杯是成對的,你若有似無的嗤了一聲。 午夜十二點半,你坐回那張對著壁爐的沙發椅,那是他搬進來的那個禮拜跟著人一起入住的,他還替它取了個名字,叫WAITING。 對著杯沿啜飲,十二點四十四分三十五秒,你倒數著它歸來的時間。 3……2……1…… 「HAPPY NEW YEAR!賽佛勒斯!」 他準確無誤的撲入你的懷裡,你手裡的酒因此濺灑你們倆一身,酒香跟著青年身上歡樂的氣息一起感染整個空間。 每一年,似乎都是這樣的。 在他像是被施了歡樂咒般機哩咕嚕說個不停,把衛斯理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近況都交代完後,你撥弄著他永遠無法聽話的黑髮,他仰頭對你微笑,然後是大大的擁抱。 最後,是你在相吻後飄盪在彼此鼻息間的一句。 「Happy new year, Harry.」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