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線2008-12-21 EVA53 聖誕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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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第三新東京是也迎接了耶冬末的到來,雖沒降雪但城市的空氣還是直凍人入骨髓,但飄散的氣氛卻因聖誕節的腳步而顯得溫暖。商店街的招牌上裝飾著榭寄生跟聖誕紅,彩帶、鈴鐺也跟著纏繞其上,店家紛紛用人工雪等節慶用品佈置櫥窗,紅紅綠綠的看起來十分歡樂。 跟著一群女同學說說笑笑地在放學後到這裡閒逛,明日香不時用誇張的音調說著在德國的趣事,惹得一陣輕鈴般的笑聲。算是有些大的音量卻也沒引來多少路人側目,或許是過節的氣氛讓她們的喧騰像是替街道添加那份應有的熱鬧。 她們就這樣在商店街笑著鬧著,有時停下腳步讚嘆櫥窗裡的物品,一群人趴伏在玻璃上驚嘆著:好可愛喔~之類的話語,高中女生嘛,是活力的代名詞,有些店員還會招招手讓他們進來看清楚點,還有好心的糕餅店歐巴桑端了盤和果子招待她們。 跟HELLO KITTY專賣店的帥店員說再見(其實她們進去是看他不是KITTY),班長笑著提議要不要去哪家咖啡廳坐下來休息一下,順便好好聊聊天。明日香一臉揶揄地用手肘推一推她,壞笑道要班長把跟鈴原的交往經過從實招來。 戀愛的話題總是可以引爆高中生的情緒,旁邊的女同學也開始起鬨,班長瞬間羞紅了雙臉,有些嬌瞋地要大家別開她玩笑了,但卻只是讓大家更為興奮罷了。 豪邁地大笑了幾聲,明日香擦著眼角因而泛出的淚水,視線剛好落到一旁的店家內。她在櫥窗後看到熟悉的身影,不禁停下腳步,抬頭看了看店名又看了看店裡的那個人,露出有趣的表情。 「怎麼了?明日香?」 紗織注意到她的脫隊在前頭大聲問,「沒什麼!」她回答,正要追上去,卻念頭一轉,大聲對她們喊說臨時有事,自己改天再去吧。 同學有點無奈的嘆了幾聲,跟明日香道別後又恢復成剛剛朝氣蓬勃的小團體,朝咖啡廳前進。 明日香手插著腰,嘴角帶著邪氣觀察店裡人的動作,那是一間手工藝品店,櫥窗裡用小熊跟聖誕樹,還有幾條紅綠相間的圍巾佈置出溫馨、熱鬧的氛圍。 倒是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她呢,她也會有過節的興致,一直以為她是那種真嗣弱弱地遞上禮物時,還會問今天是什麼日子的人種。 她推開店門,鈴噹跟店員的『歡迎光臨』輕巧響起,正想走上前詢問需要的大姊姊被她一個手勢停下,明日香還比比背對著她的目標示意店員噤聲,店員姊姊見狀也識趣地掩嘴輕笑。 慢慢地走近目標,她突地一使勁拍上對方的肩膀:「嗨!妳在幹嘛?優等生人偶~」 「!」 綾波零瞪大紅瞳轉了過來,看到明日香詭計得逞的臉後驚恐收回淡漠,她冷冷地說:「我不是人偶,惣流同學。」然後回身繼續對著一櫃櫃的毛線沉思。 明日香抿抿嘴,雖然不是爆炸般的反應,但這種平常冷得要死的人,能看到她這樣驚訝的臉也足夠了。「哎呀呀,」她熟練地攬上綾波的肩頭,「幹嘛這麼冷淡呢?我可是在優等生根人偶之間抉擇好久,才決定叫妳優等生人偶的耶!」 「我接受優等生,但請收回人偶。」綾波零一縮從明日香手下逃開,伸手揀選另一櫃毛線。 「嘖!」有點拿熱臉去貼冷屁股的感覺,不過今天難得不想跟她吵。明日香湊在綾波身旁好奇地看她面無表情地上上下下掃視五顏六色的毛線,偶爾摸幾下感覺線料的質感。「你要做什麼啊?」明日香問,不會要織圍巾送人吧,而且她想得到的收禮唯一人選是那個沒用真嗣。 「對了!」綾波零牛頭不對馬嘴的接了這句。「什麼對了?」明日香不解地看綾波奮地轉過來凝視自己,像是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是說還是面無表情就是了,不過為什麼她會知道這個人偶在想啥啊?! 「惣流同學跟他住在一起……」她喃喃,然後又不知所措地閉上嘴,眼神開始游移,「那個……惣流同學……」 「什麼?」明日香大喊,聲音大到綾波忍不住捂住耳朵。雖然很小聲但綾波的碎語還是被她聽到,跟他住在一起的除了美里就是那個笨蛋,她不會真的要織圍巾送他吧! 「你當真要送那傢伙?」激動地搭上綾波的肩膀像是要搖醒她般搖晃她的身體,明日香抑制不住驚訝連珠砲般吐出勸退似的抱怨:「那種傢伙那裡好?就算我很討厭你但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妳算得上美女耶雖然沒有我美,配他太可惜了啊!」 綾波被搖得昏頭轉向,卻不忘替他辯解:「他很可愛───」 聽到這句明日香已經不知道要做何反應了,一點都沒注意到反射的吐嘈不小心跟著綾波的話誇了真嗣,「就算他很可愛也早就死會了啊!」而且還是跟那個討厭的傢伙,兩個人的代碼都是那個傢伙,個性算是挺配的不過外表配笨蛋真嗣還是太浪費了。 「為什麼你們兩個一個帥一個美都栽在他手上啊?」 停止接近攻擊的行為,明日香胸口激烈的起伏,綾波也有些站不住的扶上木櫃,「妳好暴力……」她抱怨。 「是你們太誇張好不好……」那個笨蛋那裡好啊? 「他真的很可愛啊,妳不覺得嗎?」綾波輕嘟起嘴,難得少女替他辯護,「妳每天都可以看得到他、抱得到他,妳不覺得他很可愛嗎?」 「那個笨蛋……等一下,我沒事抱他幹嘛?妳到底在說誰啊?」 她原本打算繼續罵,但綾波形容的日常生活實在太詭異了,她是不是漏掉什麼了?她們說的是同一個人嗎? 綾波沒有理會她的問句,從書包裡翻出一張紙遞給明日香,「妳覺得呢?」她問,「哪一種比較好?帽子、圍巾、手套……」 明日香接過,紙上畫著有點笨拙的塗鴉,她瞇起眼端詳許久,然後恍然大悟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原來搞了那麼久,妳說的是……妳說的竟然是……噗呼呼……」 綾波有些不高興地抽回紙,明日香已經笑到無法自拔了,連話都說不出來。 「笑什麼?」 綾波受不了她的笑聲,輕輕拍了她的額頭。 「翩翩明明就很可愛!」 「是……是很可愛沒錯……噗……」抱著肚子,明日香拭拭眼角,「我只是以為你說的是笨蛋真嗣……」她就說嘛!那個笨蛋只有渚薰才看得上眼。 「原本是有要的,但是薰君不讓我送。」她把塗鴉收回書包,又步向另一個櫃子,明日香也跟了過去,挑了幾捆在手裡把玩,「是啊,渚薰佔有欲超重的。」每天早上都會被來接真嗣的他燦笑攻擊。 「我覺得這幾個顏色不錯,不過翩翩是企鵝耶,不需要這種東西吧……」她遞了手上一捆毛線給綾波,提出這個疑問。綾波皺皺眉,「可是他住在冰箱裡好像很冷……」 「而且,」綾波零正色看著明日香,「妳不覺得這樣比較可愛嗎?」 碇司令這裡也有一個你製造出來的笨蛋! 明日香有種快被打敗的感覺,這個人偶竟然是企鵝偏執狂。 這樣一點都不符合設定吧作者?! 眼前綾波還在比較圍巾跟手套哪個比較好的,讓明日香瞬間湧上一個無力感。 好吧,看在聖誕節的份上,她投票給帽子好了! F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