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 -R18-2008-05-04 鋼鍊海(爾)豆
BACK TO FICTION |
禁忌總是伴隨純真的愛。 綻放得越燦爛的花朵越容易有有防身的劇毒,如同那吐著舌信的爬蟲類一樣。在入眼時會警惕自己不要去觸碰,但每每不禁為之讚嘆,想要擁有,想要給予愛,想要獲得同等的回報。 自然界的法則在碰上人類內心微妙的化學反應時,也有失靈的時候,在於愛這個課題上,往往是付出了,卻得到空無一物。 於是便會去尋找,尋找接近的方法。 不會傷到自己的方法。 「啊……嗯哈……啊啊!」後穴被強烈的撞擊,已經汗濕的金色髮絲因為水的重量只能微幅顫動,青年背對著另一個青年跨坐在對方腿上,雙腿被打開到能清楚看見瘦小的臀部是如何吞吐陰莖的程度。插入的速度非快但是力道卻是一下比一下還重,那種在深處刮磨的感覺令他承受不住,白皙的項頸往後仰到青年頸窩。 青年的手臂已經被他抓到留下一道道指痕,他呻吟著要青年緩下來,但換來的卻是更為激烈的挺進,「嗯……不要!慢一點……啊啊!」完全挺立的慾望顫抖著,頂端已經泌出不少晶亮,青年沿著他的動脈從鎖骨舔舐到耳後,原本架開雙腳的右手移到他可憐的腿間握住,跟上他貫穿的節拍上下套弄。 「啊啊啊!不……這樣我會……嗯!」 他極力地想要扳開青年玩弄自己的手,被充分招待的慾望即將達到極限,在一次重重撞上前列腺的進入後他瞪大雙眼,激情的淚水濺灑在胸膛,他發出無聲的喊叫,快感來得太快和太猛,從劇烈收縮的小穴匯聚衝擊到已經被液體濡濕的器官。 「……!」 在要射出的剎那原本撫慰自己的手竟然將出口緊緊握住,情慾集中到那小小的鈴口,全身被快感侵占,電擊般的麻癢從頭頂蔓延到禁不住蜷曲起來的腳指。屁股哀求般地扭動,青年跟他因為這樣激起下一波快意抽了聲氣,他伸手向後拉下青年的頭讓彼此的唇瓣貼在一起,模擦著喃喃:「求求你……讓我……」淚珠在閉起的睫毛上惹人憐愛的輕輕晃動。 「不行。要一起……愛德華先生。」青年就著他的主動反過來深深吻住,兩人的嘴像是要汲取氧氣不斷地交換角度互相吸咬,青年的舌捲上他的模仿身下的動作戳刺,律液沿著被吻到桃紅色的嘴唇滑落,歇停一會的活塞運動在唇舌相交中慢慢恢復速度。 嘴裡肆虐的舌片跟劃穿他體內的凶器一樣,毫不留情地進攻,甚至連制衡慾望的手也壞心地套動然後緊握。 他掙扎著,抗議聲在吻汗撞擊中消失成耐人的嗚咽。 「拜託你!我要……我要!」 「要什麼?」青年明知故問,更加用力的進入愛德體內,「要我用力一點嗎?」 「討厭……嗯……哈啊!嗯啊啊啊!」 「愛德華先生,你叫成這樣……我會忍不住想欺負你的!」 「什麼?啊啊啊!?」 被維持插入的姿勢轉過身面對青年,愛德環上他的脖子大力喘息。 他語氣帶嗔,聲音有些沙啞:「你好壞……嗯…哼嗯……」 青年知道體位的轉變給愛德帶來沉重的負荷,他沒有動作,等愛德氣息平穩下來才微微抽動,「可以了嗎?愛德華先生?」 愛德將臉埋近他的胸膛,回應他的是幾乎不可見的點頭及包覆自己的肉壁邀請似地收縮,青年無法忍耐地低吟一聲便抬起愛德的雙腿扶住他的腰一上一下,青年的慾望因為體重頂到深處,愛德緊環他的肩胛骨從他佈滿汗珠的皮膚悶出陣陣呻吟。 青年的動作隨著時間加快、加大,支撐兩人體重的椅子咿啊作響,有種快要傾倒的感覺。 插入,再抽出,穴口已經被磨擦到只剩下痠麻,眼淚不聽使喚地流下,然後被青年疼惜地舔去。 眼前的景象上下晃動著,充血的腦袋已經無法思考,所有的感官只受連接兩人的部位牽動。 「啊……啊啊───好快、好……嗯───」摟上青年的脖子,愛德的臀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跟著律動的頻率扭動,青年幾乎是將愛德抬起到完全離開他的體內的高度,然後順著重量用力壓下。 「舒服嗎?愛德華先生?」他咬牙問,臉上的表情透露他也不輕鬆,益發激烈的情事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舒……服……哈啊!嗯…啊……」 「愛德華先生……愛德……」 「嗯!!要……阿……我要……」 「我也差不多了……嗯!」 「哈啊───!」 「哈……哈……咕嗯…… ……阿爾……」 用有些泛黃的毛巾擦拭溽濕的金色短髮,淡藍色的眼瞳將視線落在床上的人兒身上,被子把他蓋得實實的,從門口望過去的角度只能看到批散在枕頭上的燦金長髮。 難得的沒有踢被或捲被子,是剛才太累了吧。 青年走了過去,凝視熟睡的臉龐好一會兒才在床沿坐下,應該是感覺到床鋪陷落,睡夢中的愛德習慣性向青年的方向蜷縮,像貓一樣全新全意依賴的感覺,青年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伸手撫摸愛德柔順的髮絲,在自己沐浴前已經抱因高潮昏過去的人清洗過了,還由於補償的心態在溫水沖洗下讓愛德解放了兩回,現在只要輕輕撩動他的頭髮就會飄散淡淡的肥皂香。青年彎身在愛德臉上落下一吻,原本的微笑收成萬般無奈。 「還是叫我阿爾呢……在那個時候。」他在他耳邊喃喃,眉頭微微皺起,「吶,愛德華先生,姓也好,名字也好,下次能不能好好叫我呢?」 理所當然沒有得到回答,他寵溺地磨娑愛德的臉頰,對方咕噥了聲蹭了上去,安逸的睡臉盡是滿足。 「阿爾……阿爾……」 青年愣了,手裡的動作停下,眼神複雜地別過頭。 阿爾馮斯.海德利希,沉浸在戰敗氣氛中的慕尼黑今早多了一聲屬於他的嘆息。 很神奇的,其實鋼鍊的兄弟很萌,但是我完全沒有萌到過。 Fin. |